昨天講了社會學的話題(哪有),所以今天要來談好久沒說到的藝術。
我有一個朋友租屋處板壁很薄,所以老是會聽到叫床聲(不是要談藝術嗎!!),最近一牆之隔的鄰居新交了一個外國男友,連叫床聲都改成"Ohhhh~~~" "Ah~~~~~" "Ouch!!",他說如果是洋腔洋調的噢和啊也就罷了,Fuck me hard也可以理解,但"Ouch"卻深深的觸怒了他,因為他認為在叫床時也用英語未免也太過分了(應該要動念搬到隔音比較好的地方吧)。
他一說這事,我馬上想到之前看過的2009年台北獎得獎作品,陶美羽的"語言",內容是拿繪有動物圖片的字卡給不同國家的人看,請她們模擬該動物的叫聲,結果出人意料,英國人用英文學鳥叫,法國人用法文學鳥叫,日本人用日文學鳥叫,生動的對語言傳達了一種思考方式。
其實我稍微有連想到余政達的"附身【聲】. 者",一樣是在講語言的差異,一樣是找不同國籍的人來做為表現手法,不過,那個叫床的例子卻讓我發現,這兩件作品處理的是完全不同的主題,當代藝術的一個特色是它提供你一個思考的角度或起點,我認為這兩件作品都是很有意思的。
圖片來自中央日報網路報(!)